第(2/3)页 卫枭突然出现在门口,呼吸机白雾模糊了表情。 “当年火场不是意外,是他制造机会让我救你出去。” 姜沅扯开病号服,手术疤痕下埋着监测芯片。 卫枭的拐杖重重砸向报警器。 “你以为这三年为什么怎么都逃不开他?你的身体早被他......” 跨海大桥的探照灯下,姜沅终于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 接通的瞬间,对岸化工厂爆炸的火光吞没了夜空。 “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 陆沉带笑的声音混着海浪声。 “现在摸摸你后腰的胎记?” 姜沅颤抖着掀开衣角,那道蝴蝶疤痕正在渗血,皮下浮现出荧光编码——正是当年从怀表里消失的领养编号。 卫枭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时,她看见手机定位显示在公海医疗船上。 晨雾还未从冰岛苔原褪去,卫枭的定制皮鞋已经陷进黑色沙滩。 他低头看着姜沅被浪花打湿的麂皮短靴,喉结动了动,把Burberry围巾叠成方垫铺在火山岩上。 两人在陆沉的事情之后打算好好放松一下自己,顺便补上之前的蜜月旅行。 “抬脚。“ 他单膝跪地时,阿玛尼西裤立刻洇出深色水痕。 姜沅扶着他肩膀摇晃,发梢扫过男人紧绷的下颌线。 “卫总服务这么周到,要不要给小费呀?” 卫枭抿着唇褪下她浸透的丝袜,指尖在触到脚踝处淡粉疤痕时顿了顿——那是三年前酒会上,她为躲开骚扰者撞翻香槟塔留下的。 便携式烘干机的暖风卷着海盐气息,他忽然从大衣内袋抽出手工刺绣的棉袜。 “换上。” 姜沅晃着脚尖去勾他腕表。 “这不是苏黎世那家古董店的非卖品吗?” 昨夜她隔着橱窗多看了两眼的手绘薰衣草图案,此刻正在晨光里舒展花瓣。 男人用西装下摆裹住她的小腿,金属袖扣碰出清脆声响。 姜沅正要调侃,忽然瞥见他后颈处细小的结痂——昨夜极光观测时,他把自己裹进羽绒服当人肉暖炉,原来取暖器金属外壳竟在他皮肤烙下新月形灼痕。 在圣托里尼的第十七个黄昏,姜沅第三次推开龙虾浓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