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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季凡没有换心，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会因爱生恨，之前就因爱生恨了，我被迎迎拒绝过几次了。”季凡平缓开口，眼眸里一尘不染，“还有，虽然我杀过很多人，但是我不杀女人，除非那女人要杀我。”

    ki张着嘴，一脸了解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季凡，我想问问你，如果想要你去杀人，价格是怎么算的？”ki此刻心里蠢蠢欲动，想灭了徐昊南。

    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我转行了。”季凡嘴角扯出一抹笑。

    就算是以前，季凡也不会接一般人的单子。

    而ki现如今的身份地位，对季凡而言，就是一般人。

    所以，就算季凡没转行，ki来找他，他也不会理她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如果你没转行呢？杀一个人多少钱？”ki对这个职业充满了好奇。

    像ki这个年纪的小女生，对于杀手这一职业以及对杀手这一类人，是带着一种盲目崇拜的心理的。

    季凡不想回答ki的这个问题，所以随便回了句：“不同的人不同的价格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如果杀徐昊南呢？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连心迎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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