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发给姜沅的录音...…” 卫枭从砚台下抽出芯片,“我书房藏着四十八个定向拾音器。” 他忽然咳嗽着笑起来,指缝间漏出的血滴在楚茵雪白的衣领上,像极了她P在照片里的吻痕。 庭院里传来警笛声时,楚茵发疯似的去抠喉咙里的微型胶囊。 卫枭蹲下身捏住她下巴,指尖正好按在假孕肚的硅胶接缝处。 “别找了,你舌底的毒囊早被换成维生素片。” 他眼底映着楚茵扭曲的脸,“毕竟要留着你的嘴,说清怎么在我衬衫上仿制姜沅的绣样。” 老管家适时捧来鎏金盒,里面躺着楚茵贿赂裁缝的蓝宝石胸针——正是姜沅设计婚戒时画废的草图样式。 暴雨夜,贺川的劳斯莱斯横在巷口,车轮碾过积水溅起一人高的水幕。 楚茵的高跟鞋卡在排水沟缝隙里,香奈儿外套淋得透湿,保释文件上的油墨在雨水中晕成狰狞的鬼脸。 “跑什么?” 贺川摇下车窗,指尖夹着的雪茄在雨幕里红得刺眼。 车载音响正放着重金属摇滚,鼓点混着雷声震得楚茵耳膜生疼。 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突然断裂,朱砂写的德文咒语泡在泥水里——那是慕尼黑教堂求来的堕胎符。 楚茵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假孕肚里的硅胶因低温开始发硬。 “贺总认错人了,我肚子里揣的可是卫家长孙。” 她故意扬起被铐出淤青的手腕,那里还留着今早卫枭扯她头发时的抓痕。 贺川突然推开车门,意大利手工皮鞋踩碎水洼里倒映的霓虹灯。 他掐住楚茵后颈把人按在车前盖上时,车载导航仪自动切换成胎儿心跳监测界面,规律的咚咚声与雨刷器同步。 “妊娠十二周。” 他掀开楚茵被雨水黏在腰间的真丝衬衫,指尖在真正隆起的腹部画圈。 “正好是游轮拍卖会那晚。” 藏在袖扣里的微型投影仪在车窗上投出监控画面——楚茵正往他威士忌里倒粉色药粉。 楚茵的珍珠项链突然崩断,浑圆的珍珠滚进下水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