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植物染料遇紫外线会褪色。” 她冷笑着删掉信息,床头柜摆着新买的遮光窗帘设计图。 衣帽间暗格里,二十三张不同年龄的假照片正在塑封。 每张背景都对应苏连城书房相册的缺失页,滑雪场的护目镜,马术课的鞭痕,甚至包括她提前三个月在瑞士订制的童年校服。 落地窗倒映出她耳后的雪莲,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。 楼下车库里,贺川正将伪造的幼儿园体检报告塞进苏家档案室,泛黄纸张上的血型数据,与他昨夜偷换的苏连城体检样本完全一致。 次日的苏宅早餐桌上,楚茵用银勺搅着松露粥,状似无意地提起。 “昨晚梦见妈妈唱《茉莉花》...…” 苏连城的金丝眼镜陡然滑落,瓷勺撞在骨瓷盘上发出脆响。 这是亡妻哄女儿睡觉时必唱的苏州小调,连私家侦探都不知道这个细节。 管家端着药碗进来时,楚茵突然跳起来打翻汤药。 褐色液体泼在波斯地毯上,滋滋冒出白烟。 “有毒!” 她惊恐地缩进苏连城怀里。 “和十二岁那年一样...…” 老人浑身剧震,当年女儿失踪前确实遭遇过两次投毒,这绝密消息只在董事会流传过。 三天后的家族晚宴,楚茵穿着苏连城送的高定礼服,却在看到餐桌中央的雪莲刺身后突然呕吐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 她脸色惨白地攥紧餐巾,“小时候饿极了偷吃冷藏库的雪莲,被关了三天...…” 苏连城手中的红酒杯应声而碎。 他颤抖着抚摸楚茵后颈的旧伤,那里有她特意用液氮制造的冻伤疤痕。 二十三年积压的愧疚在此刻决堤,他当着所有旁系亲属的面宣布。 “下个月股东大会,茵茵将进入核心管理层。” 晚宴设在苏氏庄园的玻璃花房,水晶吊灯把楚茵的钻石耳坠折射成星河。 楚茵挽着苏连城走过红毯,余光瞥见贺川站在香槟塔旁。 他黑色西装下肌肉绷紧,喉结随着她贴近苏连城的动作上下滚动。 “这是贺川。” 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小臂,“当年我在哥大被绑架,是他徒手掰开集装箱救我出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