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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曜轻淡地问着，语气里没有怒气，让龙雪有点意外。

    飞快地看一眼他被她刚才的药汁泼湿了的衣服，龙雪又别开了视线，总觉得今天的黑曜和往日不一样，太淡定了，往日的霸道还在，但往日的暴戾之气却消减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你动不动就说喂狼，视人命如蝼蚁。”还不经她同意，强硬地夺走她的清白。

    黑曜顿了顿，修长厚实的手指落在了龙雪的脸上，龙雪一僵，他微蹙着剑眉，淡冷地问着：“我真有那么可怕？”

    好吧，他承认，他是很可怕！

    他的心是冷的，是硬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二十几年前，亲眼目睹了某件到现在依旧影响着他的事情，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龙雪倏地扭头，抬眸，再一次以错愕的眼神看着黑曜。

    这个人是黑曜吗？

    他是中邪了还是吃错药了？

    一夜之间，发生了什么事，为什么会让他改变对她的态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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